第二天早上周津南跟知只說,他有個同學聚會,問她是否要參加。
知只從來這裡,就一直在這房子里待着,除了昨天跟着他陪晨晨去了一趟遊樂場,別的地方還真沒出去過,不知道為什麼,知只有點兒怕,還有點畏懼感。
周津南看出她的害怕,站在她面前同她說:「都是一些同學。」
他似乎也在徵詢她的意見。
知只知道,她遲早得社交的,她不可能永遠都躲在這個房子里,而不去面
……